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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王世襄诞辰100周年:大玩家亦是大学问家\什么是小叶紫檀白漆料?

时间:2020-10-24 人气:1141 来源: 作者:
概述:南都讯记者李昶伟发自北京著名文物鉴赏家、学者、收藏家王世襄(1914-2009)诞辰100周年纪念活动日前拉开序幕。5月20日,“畅安百年:王世襄先生纪念座谈会”由王世襄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活动委员会、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艺术史论系及三......

南都讯记者李昶伟发自北京著名文物鉴赏家、学者、收藏家王世襄(1914-2009)诞辰100周年纪念活动日前拉开序幕。5月20日,“畅安百年:王世襄先生纪念座谈会”由王世襄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活动委员会、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艺术史论系及三联书店共同主办。

用土豆、萝卜刻榫卯结构研究明式家具

“他在文物界应该说真有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意思,我想今天学文物考古的年轻人,如果能够赶上他那样是很不容易的。”在王世襄的老友考古学家杨泓的回忆中,两人交往记忆最深的是王世襄还住芳嘉园胡同15号的时候,他上一天班下来哄孩子睡着觉,去王世襄那儿聊天。当时芳嘉园胡同住了三家人,王世襄一家、黄苗子一家和张光宇一家。

“他身上有琢磨劲儿,别人看来就是没用的,在他看来很好,都能研究出东西”。杨泓先生说《明式家具研究》书后的8篇附录有些是对书中做不同角度的补充,比如有明式家具精细的科学图,为画这些图,杨泓说王世襄和太太袁荃猷自己用土豆、萝卜刻榫卯结构来研究。

原燕山出版社总编辑赵珩对王世襄研究的执着劲头也深有体会。听说赵珩家有一件明代城门柜,王世襄早上六点半就到赵珩家去敲门,“我还在睡觉就被敲门声惊醒,畅老(编注:王世襄字畅安)穿着一个圆领背心,提着一个菜篮,里面装着一个硕大的冬瓜。一进门就看家具,掏出一个相机前后左右拍了起来。”

大玩家背后有惊人的勤奋与刻苦

经手王世襄大部分著作出版事宜的原三联书店总经理董秀玉感叹,王世襄这一辈文化老人逝去不可再得。“我们老说王老是一个大玩家,他从一个大玩家做成了一个大学问家,我们看到他的那种刻苦和努力。”

董秀玉说在三联时,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王世襄和袁荃猷老两口每天从家里坐公共汽车带一个篮子到三联上班,每天坐在电脑旁边跟编辑一点一点对。“我们从他那里学到很多”。董秀玉记得,上世纪80年代出版《明式家具珍赏》之后,王世襄在美国一个一个博物馆看,一件一件家具进行研究,一次出国就十几个月。“他的明式家具研究那时候影响力已经那么大,他还在那么认真地学。”

文物文物,讲价值更讲究“文化”

“现在我们每天打开电视,都是鉴宝,看得眼花心乱,我们留下的印象就是这个值多少钱,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文物文物没有文化这个物成了什么了?”在原故宫博物院院长郑欣淼看来,今天纪念王世襄先生,更应该学习的是他对待收藏的理念。郑欣淼说,王世襄收藏很多,他的藏品有一部分相当珍贵,另外一部分是其他人看来很一般的藏品,有的就是他在小摊上买的东西,“他的收藏很重要的就是他的学术研究,收藏文物如果看不到它的神韵,它的生命,它的历史,它的价值,那跟我们买其他物品没什么两样。”

关于王世襄百年诞辰纪念活动将从本月下旬持续到6月上旬,王世襄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活动委员会透露,系列纪念活动还包括王世襄墨迹展、古琴音乐会等。其中《笔畅意安:—王世襄先生诞辰百年墨迹展》预计将于2014年5月25日至6月15日在北京三联韬奋图书馆开展,展览收入王世襄书写的匾额、楹联、自作诗词、题跋等各种形式书法作品或拓片真品28件(套)、复制品27件(套)。


前几年,紫檀市场上出现了一种印度走私紫檀木料,由于其表面刷着白漆,大家都称呼它为“白漆料”。
白漆料的大量涌入引发了紫檀市场不小的波动,各商家群雄逐鹿。
有的商家白漆料购销两旺,一两天就卖光了;有的商家白漆料卖的时好时坏;还有的商家白漆料统统砸在手里。

结果,玩家和木友被搞的眼花缭乱、无从下手。


然后一些没有搞到白漆料和白漆料卖的不好的商家,以及一些骨子里憎恨白漆料高价的玩家们纷纷充当打假高手,挺着胸脯自告奋勇的来揭露白漆料里面有鬼怪,一时间激起千层浪。
网上的声音大致分成两派,一派是驳斥白漆料,一派是拥护白漆料。大家说法是这样的。
有的说:“近一年来紫檀市场呈现出许多“穿迷彩服”的料子,有x漆的、y漆的、z漆的等等多了,为何要“穿衣服”呢?
据说是过海关的需要,这么名贵的紫檀料好端端的为何要切成小段呢?方便运输吗?方便过关吗?既然印度对紫檀木的出口严加限制,“穿上马甲”的紫檀难道印度人就认不出来吗?印度人有那么XX吗?为何有些大料成吨的就可以“裸体”过关呢?。
运到了国内的这些“穿迷彩服”紫檀质量就那么好吗?全是老料?好料?没有鱼目混珠吗?反思、反思、再反思,经过反思或许会明白简单的道理。”

由于紫檀属于濒危物种,印度限制出口,目前国内市场上的紫檀都是通过其他途径“进口”来的:例如,在紫檀表面涂上一层灰白或白漆,逃避海关的扫描检查,以此蒙混过关来到中国,这种料在行内被称为“白漆料”。


历史起源
据说是从印度庙宇或老房子拆下来的,号称“老料”。
由于在古代,小叶紫檀一般都是皇室才能使用的木材,而到了现代,一些古代的建筑被拆除而流到市面上的料子被一代代商人传承下来。
形态特征
白漆料表面一般都刷有一层彩色的建筑油漆,带有沧桑感。
这种紫檀料不但给大家带来了神秘和新鲜感,而且都带有牛毛纹、金星等明显的紫檀特征,并经过打磨后常常会呈现火焰纹,因此备受追捧。
购买/出售
一、白漆料有真有假,购买需谨慎。
不管你是白漆料还是白灰料,如果要购买就选择购买成品。如果商家都抱着赌白漆料而不肯打磨销售的观点,这就带有一定的风险,可能是商家怕麻烦没人手去打磨,也可能这当中就有“李鬼”混在其中。所以,这点记住不打磨出来的不买。
二、真正印度走私的白漆料或者是蓝漆料(这两种颜色常见),这些料多是拆房、拆庙或者拆棺材出来的老紫檀,料质非常细腻。
都有细小得近乎看不清的牛毛纹,还有根据运气不同而赶上的金星,火焰纹和油性十分丰富,让人看着欣喜万分,紫檀的那种鲜红和橘红色照着满堂蓬荜生辉,我亲眼看到一根白漆料一点点从白色打磨掉氧化层,一直到看到“鲜肉”,确实感叹现在还能看到这么好的老紫檀木料实属不易。
很多人说到涂抹白灰是为了氧化,这点并不成立,以为最后紫檀的白漆料都是要打磨出光彩的,其实对于商家而言打磨掉这些氧化物是很烦人的,氧化层阻碍了大家对老紫檀美丽火焰纹和牛毛纹的观赏,所以我认为涂抹白灰氧化做旧一般都是用在家具上,作为木料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三、对于印度走私拆房紫檀料刷白漆的质疑。
说到走私很多不懂装懂的人都跑了出来,都拍着胸脯为印度海关的智商来吹捧。同志们,这跟智商没关系,就算是监守自盗,也不能堂而皇之。
为什么紫檀走私要用白漆,这是要把紫檀木块夹带在大型设备的外包装木箱子的边角,冒充防震防摔的塑料泡沫填充物。就跟家里买电视冰箱洗衣机的纸盒子里面有固定设备的那些白色塑料泡沫一样。
当然,在走私偷运前,也会跟当地海关打好招呼,这样设备在通过检验的时候虽然印度海关是可以识别的,但是,表面看的过去再加上已经打点过了,这样就可以过关了。
所以,很多不接触海关的人可能不知道,就算走私也没有明目张胆的,也都要找好人,而且做一些伪装。
我记得曾经听过一个内部人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你不可能把每一位检查人员都打点好了,这样表面过得去,再加上本身也有人,这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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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世襄(1914年5月25日~2009年11月28日),号畅安,北京人,祖籍福建福州。文物专家、学者、文物鉴赏家、收藏家。他常被人们称为“京城第一大玩家”,可他却玩出了一门“世纪绝学”,涉及书画、雕塑、烹饪、建筑等方面。他对工艺美术史及家具,尤其是对明清家具、古代漆器和竹刻等,均有深刻研究和独到见解。他注重长期的实践考证,积累了丰富的第一手资料,迄今为止已写出专著10余部,论文90余篇。

    今天是文博大家王世襄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日他守护着旧京华最后的文化证据在坎坷曲折的经历中赢得人生意义的光荣我们怀念老人的纯朴博雅、宠辱不惊

    经历上个世纪的一切沉浮

    访朱家溍先生女儿朱传荣

    王先生虽然已故去好几年了,但我们还时时念及他笔下典雅的民俗文化、严谨的文物研究,更对他在“玩”中所蕴藉的学养和心性印象深刻。他平常的生活和工作情景是怎样的?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们访问了王世襄好友朱家溍先生的女儿朱传荣老师。

    从少年懵懂中警醒过来

    王家与朱家是世交。据朱传荣老师介绍,王世襄先生的父亲王继曾与朱家溍先生的父亲朱文钧都是故宫博物院马衡院长的好朋友,二人的母亲金章和张宪祗关系也很亲密,所以王世襄和朱家溍从小就认识。

    我曾读过王世襄先生的一则轶事。是在上世纪50年代的一天,有一场球赛是他期盼已久的。比赛当天,王先生去现场买票,票卖完了,正在没辙时,一眼看见赛场墙外有根电线杆,正好比场地围墙高一点,想都没想就爬了上去,在上面勉强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就伸头看起比赛来。没想到地面上来了个熟人,是位老太太。王先生就跟老太太打了声招呼。结果老太太听到招呼声,环顾四周愣是没找到人,再一喊,她才发现王世襄居然坐在电线杆上呢!老太太乐不可支,当下就说:“你又跑这儿‘闹’来啦?”有人说,这位老太太很可能就是朱家溍先生的母亲。问起朱传荣老师是不是这样,她说:“确有这可能。因为王先生的母亲中年就去世了,这之后,我的祖母对他特别关注,特别怜爱,是一种视如己出的感情。”关于两位先生的母亲金章女史和张宪祗女史,朱传荣老师说:“她们都是在小时候受到家庭的熏陶和教育,才成为有知识有才艺、擅长琴棋书画的女性,但大了之后仍是做家庭妇女,并不是职业画家。”

    王世襄酷爱体育,这应该也是与他爱玩的性格一脉相承的。他与朱家溍同年生人,二人家境相近,甚至连爱玩这一点也很相似,但出格之处似乎更胜一筹。朱传荣老师告诉我们:“当初唱戏占去了我父亲很多的时间,而王先生呢?他则是花工夫在捉獾、养鹰之上。本来家里人是送他去燕京大学学医科的,但是预科结束之后,他的专科成绩太差,原因就是他在燕京大学附近单住,有足够的时间就倾心去玩了。幸好他的中文比较优秀,学校又允许转系,这才得以完成学业。那时候大概顾随先生教他们班的国文,曾深有感触地说,这个班的国文程度普遍很好。其实原因是王世襄‘代替包办’了这一班很多人的作业,才给顾随先生这个错误的印象。”

    王世襄从“玩家”转变为学者的道路上,有一个巨大的转折,这就是母亲“陶陶女史”金章的病逝。它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青年王世襄的人生轨迹。王世襄自己在《中国画论研究》的新序里说:“我自幼及壮,长期耽爱多种北京民间玩好。高中毕业后,父亲期望我能成为医生,命投考燕京大学医预科。唯我生性不喜理科,录取后竟愈加玩物丧志,业荒于嬉,以致多门课程不及格,而转修语文。一九三九年春,慈母逝世。极端悲痛中深感不能再违背双亲教诲,继续放任自己。是年秋,考入燕京大学研究院。从此摒弃一切玩好,专心学业。”朱传荣老师也认为这个打击才让王先生从少年懵懂中警醒过来:“从此督促他的那个人不在了,之后要怎么办才好?这个时候起,他才开始塌下心来读书,研究中国古代绘画。对古代绘画去下深和广的工夫,与此有关,也由此开始。”

    一位慧眼识英才的贤者出现

    因为研究中国古代绘画,王世襄后来又认识了自己的夫人袁荃猷。那个时候,袁荃猷在燕京大学的毕业论文也想做关于中国古代美术史的题目。因为没有合适的指导者,系主任介绍她去请教王世襄,说这正是王世襄的研究范围,他懂得比较多,你请他去指导吧!这样才认识。后来关系慢慢深入,这才成为终身的伴侣。

    抗战时期,王世襄离开了沦陷的北京去了内地,朱家溍也去了大后方。朱传荣老师说:“他们二人的上一辈就跟马衡院长有很好的交情,去故宫工作也是他们青年时期共同的愿望。但在后方的时候,故宫所有的文物都被收了起来,不能展出,更谈不上研究。王先生若去故宫,只有‘事务性工作’可做,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就到了营造学社。”

    抗战结束后,王世襄和朱家溍在故宫逐渐成为马衡院长的得力助手。可是,“50年代,他们在同一天的全院大会上分别押上了大卡车,先后在白云观、东岳庙两处公安学校被拘留,审查并不存在的贪污以及历史问题。当时在拘留所里不叫名字,点名的时候都用数字编号。拘留时的编号,王先生是38号,我父亲是56号。点名时他们互相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才知道‘原来他也进来了’”。

    释放之后,王世襄和朱家溍只能重新就业。但这时却有一位慧眼识英才的贤者出现了,他就是时任故宫博物院院长的吴仲超。对于吴仲超院长,朱传荣老师的评价很高:“吴仲超院长一直在努力创造条件让王先生和我父亲回故宫工作,所以我父亲很快就回到了故宫。但王先生当时已经去了音乐研究所。当时音乐研究所的研究者,通音律的虽然不少,但兼顾古文献研究这个学术背景的学者就很少了。王先生二者皆通,是个特例,所以所方希望他利用特长,多整理一些音乐古文献出来。王先生也觉得,别的地方不要我,现在人家要了我了,又有这样一项工作交代给我做,所以尽管故宫博物院希望他回去,也不好意思撇下自己手里的活。后来王先生在音乐研究所的工作完成后,又去了文博所,仍然是搞古文献方面的研究。”

    尽管没能再把王世襄调回故宫博物院,但吴仲超院长仍将他聘为故宫博物院历代艺术专门委员和文物修复委员会委员。到了三年困难时期,全民忍饥挨饿的时候,国家对知识分子曾有过相应的配给倾斜政策,从副食上给予他们补助。但是发放副食票证却是有指标的,文物局下设的研究所里没有富余的副食补贴名额。据朱传荣老师说,吴仲超院长因为爱惜王世襄这个人才,特意从故宫调了一个副食补贴的名额给王世襄。确如王世襄晚年所记述的那样,吴仲超院长是新中国成立后若干年中故宫院长中水平最高,真正懂得并热爱文物专业,又知道需要用什么样人才的一位好领导。

    秉承人间饮食最本质的东西

    王世襄自己还曾这么回忆他跟朱家溍之间的友情:“在我一生中,包括故宫除名后到音乐和文物研究所工作期间,少则一周,多则旬余,不是我去看季黄,便是他来看我,所谓物以类聚是也。”(《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连“文革”期间,二人也能在湖北咸宁干校相聚。所以,对于彼此生活上、工作上、学术上的进展都是非常熟悉、互相帮助、随时交流的:“上个世纪的一切沉浮,他们都经历了,他们是性情投合的好朋友。”

    只是有一点可为王世襄和朱家溍二位先生感到惋惜的,那就是他们这一代人一生中的好年华大致都消磨在战乱或动乱之中了。“乱中取静不是容易做到的,尤其是有些专业性强的研究,如果不能展开正常的业务工作的话,简直就不可能了。”虽说如此,王先生还是留下了《明式家具研究》、《髹饰录解说》、《锦灰堆》这样的可传后世的研究著作,他虽然本性爱玩,但伏案工作起来绝对是一丝不苟。根据朱传荣老师的意见,王先生的学术积累其实不是从“学院派”的路子上来的:“比如说他关于中国画的积累,那是因为他的母亲、舅舅都是画家,而且都同时具有非常高的艺术见解,这些对他都有很好的潜移默化作用。王先生在学术积累上的用功有一个法子:比如某一本著作比较重要,但一时可能买不到最好的版本,如果可以借到,他就借来抄过一遍,所以他自己有很多自抄的艺术类或者是艺术史的论著。虽说一时半会儿、一年半载的抄录写字,这个过程可能不会突然见效,但是持之以恒地去下笨工夫,自然是会得益的。因为抄录文献一定会留下比你看一遍、查一次不知道会深多少倍的印象。更何况王先生的天赋是非常之好的呢?”这真是聪明人下笨工夫,做学问有大成就的好例子了。

    末了我还问了朱传荣老师一个问题:大家都说王世襄先生长于烹饪,做菜做饭好吃,到底是怎么个好吃法呢?朱传荣老师回答说:其实没有特别神奇的地方。王先生做菜,一是主张适当的食材用适当的做法,再就是主张每个季节都该做“应时按景”的菜,他只是要秉承人间饮食最本质的东西,如此而已。

    一种令人感动的回归

    ◎赵珩(口述)

    我第一次去畅老(王世襄号畅安:编者注)那个芳嘉园是1984年,我那时候是以一个小编辑的身份向他约稿。他是在上房东边的一个小厨房里面接待我的。谈话之中偶然谈及我的家世,他突然冒出一句,他说,我听说您家老太太在50年代末曾买了几件东西,其中有一件明代的城门柜。我非常奇怪50年代的事他居然那么清楚,我说,柜子现在还在。大概1个月之后早上6点半,我还在睡觉,就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就是王世襄先生,穿着一个圆领背心,拎着一个篮子。我都很奇怪他怎么找到我家的地址,他来了就是看这件城门柜,他掏出了一个照相机,是国产的单镜头的,前后左右地把这个照了。

    畅老他们深厚的文化积淀和涵养始终没有变,尤其在过去大的社会背景下他们的这些东西都不是所谓真正的学问,不被得到承认,可是在上世纪80年代以后,畅老被那么多人所认同。不是他们变了,而是我们整个社会的价值认同发生了极大的改变。畅老的很多学问确实是别人所不能,别人所不及,别人所不为。那时我经常去畅老那儿聊天,我们聊得挺高兴的,有时恰恰有人插了一杠子,比如说从河北来的农民,他们要请教什么我不清楚,他们聊的我完全不懂,但是畅老就把我完全忘记了,我也不好意思告辞。我看到畅老整个眼睛在放光,那个时候不是一个80多岁的老人,而变成了十几岁的少年,回到当年燕京西院去捉獾的时候。这个非常让我感动,一个老人能够返回他十五六岁的青少年时代,我觉得真是一种回归,一种令人感动的回归。

    畅老在1953年的结是一个死结,他跟我说了多少次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每次说到这个时候他的情绪和他跟河北农民聊天时候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他们的晚年达到了一种炉火纯青的境界,已经做到了宠辱不惊。他们保持他们的尊严和他们的人品,没有因为他们经历的变化而有任何的变迁,他们始终在守着自己做人的底线。同时他们做事情的认真令人难忘。

    老派学者的幸福:延续器物文化的命脉

    王世襄先生的朋友遍天下。因为他爱好广泛,又为人谦恭,跟三教九流打过交道,与各行各业的朋友都能谈得来。在王世襄先生晚年与他熟识的也有一些忘年交的小辈,现在北京大学中文系任教的王风老师就是其中之一。他因为古琴与王世襄先生结识,之后十余年间与王先生成了熟悉的朋友,亲炙良久。我们特别向王风老师提了几个问题,请他谈谈他心目中王世襄先生的风范。

    问:王世襄先生久居北京,大家不大知道他是福州人。您与他是同乡,您觉得家乡在王先生的生活中留下了怎样的痕

    王风:王先生祖籍闽侯,但出生在北京,所以小名“长安”。他后来取同音自号“畅安”,又署“鬯安”,只是前一个字平声变仄声。现在很多介绍说他“字”畅安,其实是错的,应该是“号”。我在一篇文章里写到他的夫人袁荃猷先生称呼他“长安”,编辑觉得肯定是笔误,没问我就自以为很有把握地改为了“畅安”。

    近代福州人才鼎盛,很多人到北京做官,王先生父祖两代,有很大的同乡圈子。但到王先生这一代,尤其他喜欢的那些东西,已经跟福州没有多大关系,方言更是一点不会了。如果一定要说,就我的了解,饮食上可能有一点。王先生是美食家,但主要还是北京菜,其实严格说是鲁菜,辣的就完全不行。但在他父亲交往的同乡圈子,小时也接触闽菜。近二十年前有一次聊天,他慨叹想做糟鱼,但找不到好糟。后来我放假回乡,正好一位亲戚酿了十几年的米酒开坛,我就给他带了十几斤来。糟类菜是福州菜中很大的一宗,因此我才知道他有时好这一口。

    问:很多人评价王世襄先生是个“大玩家”,还有人认为中国再也出不了王先生这样的奇人了,对这两点您怎么看?

    王风:王先生其实很不喜欢“玩家”这个头衔,确实也不能这么看。他所喜欢的在中国文化中属于“博物”传统,有很长的历史。要说“玩”,是“玩”其中的学问,本质上是对美的爱。前半生他在享受其中的美,探究其中的学。到后半生,这些东西要“绝”了,他就拼命著述,努力抢救,为的是这些美好的文化别“绝”了。这是他自觉负起的大使命,他也确实是一座独一无二的桥梁,延续了这些器物文化的命脉。至于“奇人”,大多是因为不了解而给予他这样的评价。现在传统毁得厉害,元气未复,所以动不动就将一些老人标为“最后一个”。如果“再也出不了”,那王先生晚年的奋斗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从他那儿受教的人,有能力的人多用心,并像王先生那样传之后人,那么就有恢复盛大的一天。

    问:跟同时代的研究者相比,王世襄先生在著述上实在是颇为高产。您如何看待他的学术工作?

    王风:这与工作性质和工作习惯有关系,做得少的未必就差。王先生早时候从事《髹饰录解说》,是业余自己做的。我觉得他的学术模式和方法是通过这本书奠定的,花了很多的时间。退休后,从家具开始,写得那么多那么快,因为模式和方法已经有了,积累又厚,身体精力也不错,所以成果这样宏富。我曾经跟他说,他想写的基本都完成了,作为一位学者还是很幸福的,没什么遗憾。

    问:王世襄先生的收藏,晚年大部分通过拍卖回流到了社会。对此我们应当如何理解?

    王风:相对于艺术品来说,人的生命是很有限的。千百年的器物,不知过了多少人的手,就这么几十年在你这儿,其实也是缘分。王先生的收藏,是从民间一件件淘来,让它们聚在一起。如今又散回社会,是再自然也没有的事情。而且经过他的手,以他的权威,这些器物不管在谁手里,都会加倍珍惜,因此也是很好的保护和传承。

    问:在您看来,王世襄先生与袁荃猷先生夫妻俩的生活状态是如何的?

    王风:他们应该算是神仙眷属,互相理解珍爱,共同承担患难,尽管有很多灾祸,但也是很幸福的。王先生这么多收藏,又好美食,世人以为他很有钱,其实他虽出身书香门第,但绝不是富家子弟。藏品靠的是眼光、勤跑、肯受累,人弃我取,这么得来的。他们没有一丁点儿奢侈。我去他们那儿,与王先生对坐聊天,袁先生经常在旁边一边缝补一边插话。现在还有几个人衣服破了缝缝补补又一年,又把寄来的书籍、包装纸和捆扎的绳子收拾得整整齐齐放着备用呢?年轻人已经很少有这样的习惯了。但实在地说,节俭就是环保,这种老派总会慢慢重新成为时新的。

    本版采写/宋希於

    本版题签/朱守道(中央国家机关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央文史馆书画院研究员)

    (原标题:纪念王世襄先生百年诞辰)


    德国www.russland.capital网站2019年3月21日报道,国际森林日(每年的3月21日)前夕,世界自然基金会(WWF)森林项目主任尼古拉·什马特科夫指出,俄罗斯林业正面临着缺乏有效造林和非法采伐两大挑战。

    随着技术的广泛应用,俄罗斯境内小规模非法采伐问题正在逐步得到有效解决。特别是国家木材核算自动化信息系统(LesEGAIS)的建立与运行,在木材交易监管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然而,不按照森林经营计划开展采伐的行为相当普遍。在实际操作中,擅自变更采伐对象和超额采伐的现象屡见不鲜。据WWF估算,在被采伐树木中,约有10%~20%是不在采伐计划中或以卫生伐的名义采伐。而事实上,它们都是本应保留在森林中的健康树木。上述行为是俄罗斯森林利用中的典型问题,特别是在哈巴罗夫斯克地区、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地区、滨海边疆区和伊尔库茨克地区。俄罗斯联邦林务局的数据显示,2018年非法采伐导致的木材损失量比2017年增加了4%,而非法采伐的树木主要是高价值树种。2018年初至2018年9月1日,共查获了9205起非法采伐案件,涉案木材共计64.62万m3。

    此外,俄罗斯再造林长期以来效果不佳。20世纪20、30年代以来,俄罗斯成功实施再造林的面积十分有限。同时,再造林活动往往只重视植树,而忽略了幼树抚育,导致再造林保存率很低。随着交通便利地区的森林资源逐渐减少,人们逐渐将视线转移到未经开发的森林上,这对当地环境造成了巨大的威胁。

    2018年,俄罗斯总统普京签署的《五月法令》,要求开展12个国家项目,其中包括一个生态项目。该项目由自然资源和生态部牵头,旨在改善整个俄罗斯环境保护状况。其中,森林保护是项目重点活动之一,其目标是在2024年前全面实现森林生产与再造林之间的平衡。目前,达吉斯坦、克里米亚、斯塔夫罗波尔地区和阿斯特拉罕地区已经开始再造林,截至2019年3月18日,俄罗斯再造林面积约为101万h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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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标题:“趣”绿色廊坊觅新鲜系列之周末红木大集去淘宝

    红木从明清至今一直深受人们的珍爱。红木起源于明朝1405年,郑和七次下西洋,每次回国用红木压船舱,木匠们把带回木质坚硬、细腻,纹理好的红木做成家具、工艺品供帝后们享用,后来大量输入,流入民间。在明清两朝传统红木家具、红木小件和红木装饰构件空前发展,开创了前所未有的红木文化。

    顾客们在挑选红木家具(摄影:杨琪)

    各式红木家具用品颇受消费者欢迎(摄影:杨琪)

    直到今天,人们对红木文化、红木制品依然情有独钟,近年来红木家具受到越来越多的红木爱好者的青睐,能够拥有一件红木制品也成为一种时尚。如果能够百里、千里挑一淘到集价格、工艺、材质等多种优势于一身的红木制品,自然和捡到宝一样让人兴奋不已。那么,何不来享有“中国京作古典家具之乡”的大城来赶一场有声有色的红木大集呢?

    大城红木大集让没有体验过如此阵势的人着实快惊掉下巴,而对于70后的一代,又颇有点小时候在农村逢月赶大集的味道,很是怀旧。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露天排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整条宽阔道路,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各色红木家具中穿梭,统一搭建的防雨棚内千百家商户也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整个集市伴随着招揽生意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好不热闹。摊位前,真心实意的买主在反复摩挲家具表面,时不时和卖家攀谈了解情况,拿起手机拍照再反复几家比对,成交后自然是淘到宝的暗自欣喜。无论是土生土长的中国名贵木材,还是来自越南、柬埔寨、印度等地进口的各种紫檀、花梨、酸枝等红木都让人眼花缭乱,这些色彩深沉或如笔画墨染般的纹理,光泽润滑的器物让人爱不释手。大到床榻、椅凳、桌案、橱柜、箱盒,小到手串、笔筒、书签和各色旅游商品应有尽有,包括很多脑洞大开的时尚创意礼品,只有想不到,没大集看不到的,就算走马观花逛一圈,也是一次让人大开眼界的体验过程。

    好东西不怕比,前提是眼光够敏锐,腿脚够劲儿,耐心够十足,砍价够在行。如果想仔仔细细琢磨比较一番,挑几件入法眼的家具或器物带回家,总长达6000多米摊位足够逛上一天了。

    在这里,中红木城还为大集配套建设了5万平方米的停车场,让外地驱车而的顾客毫无后顾之忧。据悉,目前大集每个交易日商户和游客多达3万人左右。从2015年5月开始,为了满足更多顾客和游客的需求,红木大集由周二一天改为为周六、日、一、二四天开市,无论是红木工艺品爱好者、消费者还是淘宝发烧友,都可以在这里寻到满意的至爱宝贝。

    大城县位于廊坊市南部,北距北京140公里,东北距天津70公里。河北大城(京作)与广东中山(广作)、浙江东阳(苏作),被誉为我国传统的三大红木古典家具制造业基地。享有“中国京作古典家具之乡”、“京作地域标志商标”的美誉。目前大城县拥有知名红木家具生产bob半岛平台官方 200余家,红木工艺品制作作坊3000余家。随着京津冀一体化进程的加快,红木大集市场的交易量和游客接待量不断攀升,而大城县旅游局也看准商机,正在积极打造红木文化旅游线路,京津多家知名旅行社开通了“北京:大城、天津:大城的红木文化旅游直通车”,一站直达,北京、天津的游客自然是占尽天时地利的优势。

    穿行在红木大集,看着身边形形色色的红木家具和制品,总有一种沉淀之感让人褪去一丝都市生活中的烦躁。选良才美器,品工巧之美,感意韵匠心,在古典风尚与时代创新中,赶一场潮流,赶一场精彩!

    地点:河北廊坊大城县

    时间:周一、二、六、日全天


    据国际热带木材组织(ITTO)报道,英国脱欧对国际热带木材产品贸易将有显著影响。英国脱欧前是欧盟进口热带木材量最大的国家。
    2015年,英国进口木材产品在欧盟热带木材产品进口总额中占25%,而位居第二的法国仅占15%。英国热带木材产品进口总额从2011年的7.20亿欧元增长到2015年的9.60亿欧元,增幅为33%,而欧盟其他主要国家的热带木材进口在同一时期基本呈下降趋势,仅比利时持平。
    英国脱欧后经济衰退,可能会导致其来自热带国家的木材产品进口额下降。近年来,英国进口热带木材产品的大幅增长,很大程度是由于来自越南、印尼和马来西亚的家具进口额大幅上升,但英国的家具进口额预计未来中短期内将出现减缓趋势。
    然而,从长期看,如果英国的经济能够比较迅速地复苏,且脱欧能够使英国与欧盟之间形成关税等形式的贸易壁垒,将促进英国与非欧盟国家的木材产品贸易,对热带木材生产商和非欧盟国家木材产品供应商而言,从长远看有利于热带木材产品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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